国航股份公司副总经理刘铁祥访问民航飞行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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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如王中江所言，德本来是一个围绕人的行为作出评价的概念，但在老子这里，德与道一样，达到了形上化的高度(11)。

全书纲领，具于斯矣(《总目》，第35页)。胡瑗《周易口义》由其弟子倪天隐辑录整理其口说而成，四库馆臣认为：其说《易》以义理为宗……是书在宋时，固以义理说《易》之宗。

而对于义理易学，四库馆臣除了对心性之学、狂禅之学完全持否定态度之外，对王弼《周易注》、程颐《易传》、杨万里《诚斋易传》等，虽然认为不无缺点，如王弼《周易注》入于老庄，程颐易学后来形成了门户之见，史学《易》则是以杂书证经，但认为他们皆切实近理，愈于以阴阳术数说《易》者远矣，评价还是较为正面的。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四库馆臣对易学研究中舍人事而谈天道的近乎谈玄的研究路径非常反感，而以史证《易》则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缓解这种玄虚的学风。其中，统一各篇提要评价相关著作的学术立场，是修改或重撰提要的重点工作之一。⑦林忠军《周易郑氏学阐微》，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第215—217页。栋采辑遗闻，钩稽考证，使学者得略见汉儒之门径，于《易》亦不为无功矣。

费直之后，传承古文《易》的有陈元、郑众等人。尤其是在分类上，按照传统的分类法，经部、子部有尊卑不同，被归于经部易类，还是归于子部术数类，在学术价值上是有很大差别的。综上所述，对于《总目》的易学观，学界一般认为是尊崇汉《易》，贬抑宋《易》，与朴学《易》比较接近，其实《总目》强调推天道以明人事，兼采象数与义理，推崇太卜之遗法，对汉代易学的田何之学、费直之学，对宋《易》中的理学《易》、史学《易》等，都是基本肯定的。

此处似乎对邵雍、程颐也是等量齐观，采取了较为折衷的态度。实则唐以前书绝无一字之符验，而突出于北宋之初。义理之学，汉儒亦不及宋儒。入清之后，黄宗羲《易学象数论》、黄宗炎《图书辨惑》和胡渭《易图明辨》等都是专门辨图书之伪的专著。

如易学两派六宗中，有参证史事一宗，以李光《读易详说》、杨万里《诚斋易传》为代表。有以史学解《易》者，如李光、杨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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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易类著作提要中也有体现，如《春秋占筮书》提要云：《易》本卜筮之书，圣人推究天下之理，而即数以立象。然皆各据所见，抵其罅隙，尚未能穷溯本末，一一抉所自来。②廖名春、康学伟、梁韦弦《周易研究史》，长沙：湖南出版社，1991年，第392页。清代前期是易学研究的转型期，先后经历了清初宋《易》的衰落与《易》图辨伪的兴起、汉《易》文献的辑佚与重建，其贡献在于运用汉代的训诂与考证方法，通过整理和解读汉代的易学文献，检讨宋代以来流行的图书之学，建立了一整套《周易》和经学的解释学范式，再现和重建了失传已久的汉代易学，重塑了严谨笃实的学风⑩。

所谓图书之学，是指宋代象数易学推崇河图、洛书，不但将其制为图式，甚至认为图先于《易》。唐初诏修《正义》，仍黜郑崇王，非达识也。如果说《阅微草堂笔记》是小说家言，不足为训，纪昀在给他人著作作序时，所展现出的易学观，与《总目》也高度一致。而对汉《易》中的禨祥之学、《易纬》之学，宋《易》中的图书之学、心性之学，则持批判的态度。

如《杨氏易传》提要云：以心性说《易》始王宗传及简。而清代盛行的朴学《易》，以辨伪、辑佚、训诂之学治《易》，其实很大程度上是对《易》学史史料的钩稽、辨析与考证，在易学思想上不出象数、义理两派的藩篱，较少有突破前人的学术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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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胡瑗之《易》，一李光、杨万里之《易》也。所以，魏晋南北朝以来的易学，是以费直古文《易》为主要传本。

费直之后，传承古文《易》的有陈元、郑众等人。尤其是在分类上，按照传统的分类法，经部、子部有尊卑不同，被归于经部易类，还是归于子部术数类，在学术价值上是有很大差别的。两派六宗的易学史观，在《总目》易类著作的提要中，亦有体现。(16)[清]纪昀《纪晓岚文集》第一册，第156页。(14)这些易学观点，与《总目》易类小序《易》之为书，推天道以明人事两派六宗等说法，是可以相互印证的。①[清]永瑢等《四库全书总目》，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第1页。

传者务神其说，遂归其图于伏羲，谓《易》反由图而作。又因《系辞》河图、洛书之文，取大衍算数作五十五点之图，以当河图。

解《蒙》六三曰：‘三变互《兑》，故为女。……夫《易》之为书，广大悉备，圣人之为教，精粗本末兼该，心性之理未尝不蕴《易》中，特简等专明此义，遂流于恍惚虚无耳。

四库馆臣在评价历代易学著作时，援引并依据了清代前期的易学考据成果，但从易学观的角度来看，辨伪派学者黄宗羲、胡渭与辑佚派学者惠栋是存在很大的差异的。王弼之清言，流为杨简、王宗传辈，至以狂禅乱圣典。

或舍弃理者，必流为杂学。一、《总目》经部易类扬汉说辨析根据《总目》易类小序的归纳，汉代易学主要有属于卜筮宗的太卜之遗法和京房、焦延寿所代表的禨祥之学。十书九图的传授次序是：陈抟—穆修—李之才—邵雍—蔡元定—朱熹。清代前期官修易学著作，主要是康熙年间的《御纂周易折中》和乾隆年间的《御纂周易述义》。

③ 就易学而言，除了义理、考据之别外，还有义理与象数的差异。(《总目》，第35页)受此影响，四库馆臣在《总目》的不少提要中都提到了变爻互体的问题，在学术立场上也是与《御纂周易述义》相一致的。

其弊一由争门户，一由务新奇，一由一知半解，沾沾自喜……不知《易》之作也，本推天道以明人事。易类提要居于《总目》全书之首，各篇提要之间的易学观念颇为一贯，鲜有前后抵牾之辞。

《总目》批判宋《易》图书之学，且不收录《易学启蒙》，与此一脉相承。四库馆臣对《周易》图书之学的学术态度，在对朱熹易学的评价中也有所表现。

此外，还有一些以心性之学、以狂禅解《易》的著作。《总目》非常认可清初学者对陈抟、邵雍图书之学的辨伪工作，不但接受了清初学者的考辨成果，还将其作为评价其他易学著作的参照标准，所以对此类著作的评价都比较高。而以九为《河图》，十为《洛书》，则与邵异。(二)对古文易学的评价田何易学在汉宣帝以后受到京、焦禨祥之学的冲击，此后失去了在今文易学中的主流地位。

⑦《周易郑康成注》提要云：考玄初从第五元先受京氏《易》，又从马融受费氏《易》，故其学出入于两家。王应麟的辑佚著作在体例上虽尚不甚严密，但筚路蓝缕之功存焉。

下引《总目》，仅随文标注书名与页码。正如《御纂周易述义》提要所说：盖汉《易》之不可训者，在于杂以谶纬，推衍禨祥。

所谓推天道以明人事，本于《周易，系辞》明于天之道，而察于民之故，即通过推衍天地运行之道，来理解和解释人类的日常行为。而四库馆臣认可陆澄的说法，认为郑玄《易注》崇儒，唐初纂修《周易正义》应以郑注为本，可见是非常推崇郑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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